祁雪纯无语,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,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车子刚停稳,祁雪纯已推开车门,快速下车大吐狂吐。
“俊风,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司爷爷问,将司俊风的思绪拉回来。
审讯室里,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,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,一来没什么事,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,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祁雪纯明白,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“后天上午九点半……你不提出条件吗?”毕竟之前他只要逮着她有求于他的时候,就会趁机提出条件。
“警官,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?”她轻哼一声,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,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!就她那一口黄牙,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!”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
祁雪纯立即捕捉到司俊风的身影,赶紧上前堵住他:“司俊风,你跟你.妈解释清楚!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!”
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,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工作人员一时嘴快,让司爸知道连着两天婚纱照都没拍成功,司爸一怒之下,让大家全都散了。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,阿斯正从里面出来,冲他俩摇摇头,“一个字不肯说,说过的唯一一句话,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祁雪纯一阵唏嘘,即便他曾经起过恶念,他为这个错误也已经付出了太多。